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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筱苏

作者介绍

 

 

3、筱苏其书

筱苏的篆书,也得益于其浓厚的兴趣和广博的爱好。从研读临习承继清人吴让之的篆书始,摒弃其不敢超越其师承邓石如的弊端,揣摩感悟,扬长避短,以字当画,以画入篆。且研读夏、商、周三代的甲骨文和钟鼎文以及秦代李斯的小篆,秉承甲骨文“瘦劲有力、清奇秀逸”的风格,又从周代钟鼎文之王孙钟铭承袭其婉转活泼、圆曲玲珑、繁复奇诡、质煌秀俏的韵味;承袭宗周钟之圆笔恣肆与线条挺阔的笔势;毛公鼎的温和平整与优美雅致的仪态;从散氏磐铭承袭其笔势横强、劲野深郁的架构;从石鼓文中秉承其隽逸洒脱和奇特高雅的神韵,幻化乃成,皆为我用。创作时,视每个字为有生命的个体,洞悉人世间的世态炎凉以及人生百态。有的端庄,有的绮丽,有的孤傲,有的平和,有的屈曲,有的张扬;也有的憨态可掬,但不失其狡诘;还有的其貌不扬,但风骨内敛;更有的似风烛残年,但却彰显其生命的涅磐。秉承传统,超越传统,结字疏密有致,张弛有度,用笔圆润,垂露适中,风格飘逸,颇具法度,充分地展示了其篆书的线条美、挺阔美、圆润美、法度美。其《吴均帖》、《桃花源记》等篆书力作,彰显了筱苏对篆书的钟爱及其心灵的独特感悟。

 

筱苏的瘦金书,风格独特,聪慧灵动,整饬恣肆、清丽雅致、婀娜多姿,兼有赵佶瘦金书的所有特质,彰显筱苏的天生聪颖及其敏锐轻灵。可以说,筱苏领悟了赵佶之图式起点可以追溯到唐人褚遂良,尤其是薛曜楷书的“鹤膝”之类的形式特征。但注意超越薛氏的图式,以黄庭坚书法中宫紧收、撇捺伸张、辐射延展的典型特质予以矫正,并以其工笔花鸟线条及其画意入字。其瘦金书在笔画两端形态的张扬,和对空间平衡性、奇俏性的高度规制,呈现出其在艺术形式单向维度上的矜持与张扬。这种整饬和自律是对唐楷三维空间和用笔特征的整饬,彰显其清丽、婀娜、遒劲的审美意趣和审美情境。这种互补的需求,整饬、单调与恣肆、多变等互补性的特质,在瘦金书中得以张扬,获取了对抗性的平衡度。

4、筱苏其人

有云:文如其人。其实画如其人,书亦如其人。筱苏以“明大道不在高远,及盛年以讨古今”,和“不在胜人,贵在胜己”以及“画乃心印,移情定质”来阐释自己的审美诉求和艺术追求。以其学之渊博厚重、画之清丽婉约、书之圆润遒劲,彰显其情系万物、思接千载,清丽婉约、聪慧灵秀的高雅气质和非凡气度,以及现代职业女性的智慧、干练与豁达的书卷气息。其诗书画同修,更展示和印证了诗书画同源的科学命题。工笔花鸟和篆书均强调绵延不绝、婉约清丽的静态美、线条美、韵律美,此乃通感,“诗是有形画,画是无形诗”。有助于其书与画的审美情趣的全面积淀,更有利于其书画技法的相互融合和融会贯通,进而,有效推进其艺术品位的快速提升,以达天人合一、物我两忘的至高的审美情境。

而今,筱苏正以“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”的理念,在浓郁的诗书画氛围中陶冶自我,诗化自我,书画自我,抒发自我,修正和超越自我,移情定质,浮想幻化,以情写画,以心印画,信步走向精彩,走向卓越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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